第14章 焦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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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焦點
隔著一段距離，符周聽不到洛渡和洛明遠在說些什麽。回想起兩人之前劍拔弩張的關系，她就頓感一陣不妙。
這兩人別在校門口吵起來吧？
思及此，她連忙朝著兩人的方向走去，剛走近，就聽到洛明遠安撫的聲音，“快上車吧，爸爸送你回去。”
腳步一頓，洛叔叔這是來找洛渡道歉嗎？她不動聲色地偷瞄了一眼洛渡，神色好像還挺平靜。
還好還好，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，但應該暫時不會吵起來了。
剛放下心，洛明遠也看到了她，隨即轉過視線問起，“周周也放學了，都收拾好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她點了點頭，背好自己的書包。
“那好，上車吧，我們回家。”
緊接著，洛明遠給停在路邊的車解了鎖，符周離車最近，下意識地打開後座車門上了車。
原以為洛渡會坐副駕駛，可他卻繞過車輛，打開了另一側的後車門。
就這樣，符周和洛渡各自坐在了後座的兩端，中間還隔著一個空位。
車內一片靜默，空氣有些微微的凝滯。
腦海裏驟然浮現出上午在洛渡的教室外送早餐的尷尬情景，符周頓感一陣不自在。
他知道是自己送的早餐嗎？要是知道的話，會不會真被當成迷妹啊？要不然趁現在開口解釋一下？
可萬一他沒看到自己，這麽一提不就是主動交代？還有點欲蓋彌彰，而且洛叔叔還坐在前面，萬一解釋了，整得更尷尬了就不好了。
要不還是裝傻算了......
正當符周還在糾結的時候，駕駛座上的洛明遠忽然冷不丁地開口問起：“周周，今天在學校怎麽樣啊？開學第一天還習慣嗎？”
符周連忙從思緒中抽離，佯裝平靜地回答：“挺好的，沒什麽不習慣。”
緊接著，洛明遠轉過頭來，看向另一邊的洛渡，“小渡，你對學校熟，你沒事帶著周周在校園多走走，熟悉熟悉環境。”
符周瞬間坐直了身體。
可千萬別了吧，他在學校裏看起來那麽引人註目，她可一點都不想成為校園焦點。
“沒事的，洛叔叔，我暑假已經跟小姨來過了，沒什麽問題的，不用麻煩洛渡哥哥了。”
符周連忙婉拒，餘光偷偷觀察旁邊的洛渡，他正低頭刷著手機，沒什麽反應。
呼——幸好他沒答應。
“不過周周啊，你怎麽沒穿校服啊？”見她拒絕，洛明遠也就沒再堅持，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。
“哦，我問過了，說是過幾天跟高一新生一起領。”
回答過後，洛明遠沒再追問，發動了車輛，十幾分鐘後，車輛到達了樓下。
“你們先上樓吧，我去停車。”
應下後，符周打開車門下了車，洛渡已經走在了前面。
她放慢腳步跟在後面，走進電梯後，才發現裏面只有她和洛渡兩個人。
洛渡按下了樓層後就開始低頭玩手機，電梯的不銹鋼鏡面清晰地倒映出兩人的身影，原來他比自己要高了一個頭不止，居然才到他的肩膀。
不過符周此刻無比後悔今天沒有帶手機，這種獨處又無言的時候，手機簡直是防尷尬神器。
她從未覺得這短短的四樓是那麽遙遠，也不知道該把目光投向何處，只能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。
腦海裏不停浮現著早上的一幕，現在是一個解釋的好時機，但她還是選擇了裝死。
終於，“叮——”的一聲，電梯到達了樓層，洛渡先一步走出，打開家門走了進去。
媽呀，終於解脫了。
客廳亮著燈，只有洛辰宣在沙發前看電視，看到換了鞋就直直上樓的洛渡先是一楞，然後看到了跟在身後的符周時開心地跑上前，一把抱住了她的雙腿，奶聲奶氣地撒嬌，“姐姐回來啦！”
符周俯下身，輕撫他的發頂，經過一整個暑假的相處，兩人早已熟悉，他也格外黏人，準確來說，是黏除了洛渡以外的人。
沒辦法，小孩子總是會害怕冷冰冰的大人。
聽到客廳的動靜後，徐凝煙從臥室走出，詢問著她這一天的情況，隨後從廚房拿出早已洗好的水果，招呼兩人吃，看到已經進了二樓房間的洛渡時，又輕嘆了一聲。
之後，符周簡單洗漱過後也上了二樓，衛生間內正傳來水聲，應該是洛渡在洗漱。
回到房間後，她提前準備好第二天上學要穿的衣服，給手機插上電，把耳機也塞進了書包。
終於收拾好一切後，躺在床上，符周開始回顧著這一天的經歷。
雖然有點波折，但也算順利地認識了新學校的第一個同學。
二樓的衛生間的水聲停止，一陣腳步聲過後，隔壁房間的門傳來聲響，很快就重新恢覆安靜，她也在不知不覺間進入夢鄉。
一夜安眠，第二天早晨，鬧鐘聲準時響起，符周迅速按掉鈴聲，起床穿好衣服，下樓洗漱。
早晨的時間，洛明遠和徐凝煙要起床上班，洛辰宣也要上學，擔心一樓的衛生間擁堵，她便起得更早些。
洗漱過後，徐凝煙從臥室走出，看到已經洗漱好的符周，有些詫異地問起，“周周，你怎麽起這麽早？我都還沒去買早飯呢。”
不想說明真實的原因，給小姨造成困擾，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，找了個理由低聲回答：“我擔心上學遲到，小姨，我自己出門吃早飯就好，你不用買我的了。”
“也行，那你帶上這個。”說罷，徐凝煙從桌子上拿過一個袋子，“要上一天課呢，中途要是餓了墊墊肚子。”
“謝謝小姨。”符周連忙接過袋子，發現裏面裝著面包，牛奶還有水果，剛好是一天的量，看來是昨晚睡前就準備好的。
桌上還有兩包一樣的，應該是給洛渡和洛辰宣的。
裝進書包後，符周道了別準備下樓。學校要求八點鐘之前到校，她七點鐘就起床了，這會才7點剛過10分。
剛到樓下，撲面而來就是一陣涼爽的晨風，即便已經是9月份了，北寧市的燥熱仍不減半分。
旭日初升，熹微和煦的陽光灑落大地，透過清晨樹葉和草叢上的露水折射出斑斕的光韻。天邊布滿了繽紛的朝霞，空氣中帶著草木和泥土的清香，一派生機的景象。
符周走向附近的早餐店，路邊已經有不少早起的行人，簡單吃了早餐後，她邁動腳步往南區一中走去。
這是她第一次步行走這條路，經過幾個路口和紅綠燈之後，到達學校的時候，剛好七點半，門衛處的保安還打著哈欠，“這麽早啊，都沒來幾個學生呢。”
符周微笑著回應了下，就起身走進了校園，往自己班級的方向走去。
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來的太早的壞處，那就是——班級門還沒開。
木質的前後門都掛著一把黑色的掛鎖，不知道是誰在保管班級的鑰匙，幹等著無聊，她索性從書包裏掏出水杯，去連廊的茶水間接熱水。
茶水間剛好在連廊的盡頭處，十分臨近高三5班。
接好熱水後，符周走出茶水間，不經意間看到高三5班已經開了門，教室裏只有一個坐在左邊窗邊的男生正在埋頭寫著什麽，側影沈靜。
霎時間，男生像是註意到了符周的視線，下意識擡起頭來和她對上了視線，微微楞了一下後微笑著點頭致意，她這才發現他就是昨天中午圖書館裏見過的男生，季翊楓。
原來他和洛渡同班，也來得這麽早。
以示尊重，符周也微微點了一下頭回應，然後轉身重新回到了教室，打開了手機刷晨間新聞，等待著教室開門。
一段時間後，教室門口傳來動靜，隨之響起的是一道有些訝異的男聲，“符周？你怎麽來這麽早？”
擡頭一看是昨天帶她來教室的張川瑞，他手裏還拿著一把鑰匙，正在開教室前門的掛鎖。
“我擔心遲到，所以起早了，”她收好手機，轉身走近，“原來你是保管鑰匙的呀。”
“對，班主任挑了幾個家裏離學校近的同學負責開門。”
閑聊幾句，他已經打開了門，符周跟著他的腳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，將徐凝煙早上給的袋子拿出，放進了桌鬥裏，隨後將手機調好靜音，拿出了書本預習。
不多時，教室裏陸陸續續進來了一些拿著早餐、打著哈欠的學生，陶灼華也喝著一瓶牛奶回到座位，“早啊。”
打了招呼後，沒多久預備鈴聲響起，符周透過窗戶看到樓道裏背著書包飛奔的學生的身影，看來是卡點上學的。
片刻後，教室裏走進一個舉止優雅、穿著得體的女人，約摸有四十多歲，徑直走到了講臺上，面帶微笑，語氣從容地開口。
“各位同學好，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魏秋池，新學期的第一節課我們學習賈誼的《過秦論》，大家翻開課本的...”
一節語文課過去，語文老師剛宣布下課，教室裏就睡倒一大片。
符周批註好筆記，輕手輕腳地收起課本，剛才寫筆記的時候沒註意，右手小指不小心沾上了一片黑乎乎的墨跡，她起身前往衛生間清洗。
許是只上了一節課的緣故，同層班級的學生大多都待在教室，衛生間裏沒幾個人。這裏的衛生間是隔間式，洗手池也在裏面隔間的附近。
洗完手後，符周擦掉手上的水漬，轉過身準備重新返回教室上下一節課，不料她剛轉過身，就被幾個女生堵住了去路。
只見最中間的是昨晚見到的那個餵貓的女生，她的身側一左一右站著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。
“同學，昨天晚上，跟洛渡坐在同一輛車上的女生，是你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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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人別在校門口吵起來吧？
思及此，她連忙朝著兩人的方向走去，剛走近，就聽到洛明遠安撫的聲音，“快上車吧，爸爸送你回去。”
腳步一頓，洛叔叔這是來找洛渡道歉嗎？她不動聲色地偷瞄了一眼洛渡，神色好像還挺平靜。
還好還好，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，但應該暫時不會吵起來了。
剛放下心，洛明遠也看到了她，隨即轉過視線問起，“周周也放學了，都收拾好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她點了點頭，背好自己的書包。
“那好，上車吧，我們回家。”
緊接著，洛明遠給停在路邊的車解了鎖，符周離車最近，下意識地打開後座車門上了車。
原以為洛渡會坐副駕駛，可他卻繞過車輛，打開了另一側的後車門。
就這樣，符周和洛渡各自坐在了後座的兩端，中間還隔著一個空位。
車內一片靜默，空氣有些微微的凝滯。
腦海裏驟然浮現出上午在洛渡的教室外送早餐的尷尬情景，符周頓感一陣不自在。
他知道是自己送的早餐嗎？要是知道的話，會不會真被當成迷妹啊？要不然趁現在開口解釋一下？
可萬一他沒看到自己，這麽一提不就是主動交代？還有點欲蓋彌彰，而且洛叔叔還坐在前面，萬一解釋了，整得更尷尬了就不好了。
要不還是裝傻算了......
正當符周還在糾結的時候，駕駛座上的洛明遠忽然冷不丁地開口問起：“周周，今天在學校怎麽樣啊？開學第一天還習慣嗎？”
符周連忙從思緒中抽離，佯裝平靜地回答：“挺好的，沒什麽不習慣。”
緊接著，洛明遠轉過頭來，看向另一邊的洛渡，“小渡，你對學校熟，你沒事帶著周周在校園多走走，熟悉熟悉環境。”
符周瞬間坐直了身體。
可千萬別了吧，他在學校裏看起來那麽引人註目，她可一點都不想成為校園焦點。
“沒事的，洛叔叔，我暑假已經跟小姨來過了，沒什麽問題的，不用麻煩洛渡哥哥了。”
符周連忙婉拒，餘光偷偷觀察旁邊的洛渡，他正低頭刷著手機，沒什麽反應。
呼——幸好他沒答應。
“不過周周啊，你怎麽沒穿校服啊？”見她拒絕，洛明遠也就沒再堅持，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。
“哦，我問過了，說是過幾天跟高一新生一起領。”
回答過後，洛明遠沒再追問，發動了車輛，十幾分鐘後，車輛到達了樓下。
“你們先上樓吧，我去停車。”
應下後，符周打開車門下了車，洛渡已經走在了前面。
她放慢腳步跟在後面，走進電梯後，才發現裏面只有她和洛渡兩個人。
洛渡按下了樓層後就開始低頭玩手機，電梯的不銹鋼鏡面清晰地倒映出兩人的身影，原來他比自己要高了一個頭不止，居然才到他的肩膀。
不過符周此刻無比後悔今天沒有帶手機，這種獨處又無言的時候，手機簡直是防尷尬神器。
她從未覺得這短短的四樓是那麽遙遠，也不知道該把目光投向何處，只能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。
腦海裏不停浮現著早上的一幕，現在是一個解釋的好時機，但她還是選擇了裝死。
終於，“叮——”的一聲，電梯到達了樓層，洛渡先一步走出，打開家門走了進去。
媽呀，終於解脫了。
客廳亮著燈，只有洛辰宣在沙發前看電視，看到換了鞋就直直上樓的洛渡先是一楞，然後看到了跟在身後的符周時開心地跑上前，一把抱住了她的雙腿，奶聲奶氣地撒嬌，“姐姐回來啦！”
符周俯下身，輕撫他的發頂，經過一整個暑假的相處，兩人早已熟悉，他也格外黏人，準確來說，是黏除了洛渡以外的人。
沒辦法，小孩子總是會害怕冷冰冰的大人。
聽到客廳的動靜後，徐凝煙從臥室走出，詢問著她這一天的情況，隨後從廚房拿出早已洗好的水果，招呼兩人吃，看到已經進了二樓房間的洛渡時，又輕嘆了一聲。
之後，符周簡單洗漱過後也上了二樓，衛生間內正傳來水聲，應該是洛渡在洗漱。
回到房間後，她提前準備好第二天上學要穿的衣服，給手機插上電，把耳機也塞進了書包。
終於收拾好一切後，躺在床上，符周開始回顧著這一天的經歷。
雖然有點波折，但也算順利地認識了新學校的第一個同學。
二樓的衛生間的水聲停止，一陣腳步聲過後，隔壁房間的門傳來聲響，很快就重新恢覆安靜，她也在不知不覺間進入夢鄉。
一夜安眠，第二天早晨，鬧鐘聲準時響起，符周迅速按掉鈴聲，起床穿好衣服，下樓洗漱。
早晨的時間，洛明遠和徐凝煙要起床上班，洛辰宣也要上學，擔心一樓的衛生間擁堵，她便起得更早些。
洗漱過後，徐凝煙從臥室走出，看到已經洗漱好的符周，有些詫異地問起，“周周，你怎麽起這麽早？我都還沒去買早飯呢。”
不想說明真實的原因，給小姨造成困擾，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，找了個理由低聲回答：“我擔心上學遲到，小姨，我自己出門吃早飯就好，你不用買我的了。”
“也行，那你帶上這個。”說罷，徐凝煙從桌子上拿過一個袋子，“要上一天課呢，中途要是餓了墊墊肚子。”
“謝謝小姨。”符周連忙接過袋子，發現裏面裝著面包，牛奶還有水果，剛好是一天的量，看來是昨晚睡前就準備好的。
桌上還有兩包一樣的，應該是給洛渡和洛辰宣的。
裝進書包後，符周道了別準備下樓。學校要求八點鐘之前到校，她七點鐘就起床了，這會才7點剛過10分。
剛到樓下，撲面而來就是一陣涼爽的晨風，即便已經是9月份了，北寧市的燥熱仍不減半分。
旭日初升，熹微和煦的陽光灑落大地，透過清晨樹葉和草叢上的露水折射出斑斕的光韻。天邊布滿了繽紛的朝霞，空氣中帶著草木和泥土的清香，一派生機的景象。
符周走向附近的早餐店，路邊已經有不少早起的行人，簡單吃了早餐後，她邁動腳步往南區一中走去。
這是她第一次步行走這條路，經過幾個路口和紅綠燈之後，到達學校的時候，剛好七點半，門衛處的保安還打著哈欠，“這麽早啊，都沒來幾個學生呢。”
符周微笑著回應了下，就起身走進了校園，往自己班級的方向走去。
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來的太早的壞處，那就是——班級門還沒開。
木質的前後門都掛著一把黑色的掛鎖，不知道是誰在保管班級的鑰匙，幹等著無聊，她索性從書包裏掏出水杯，去連廊的茶水間接熱水。
茶水間剛好在連廊的盡頭處，十分臨近高三5班。
接好熱水後，符周走出茶水間，不經意間看到高三5班已經開了門，教室裏只有一個坐在左邊窗邊的男生正在埋頭寫著什麽，側影沈靜。
霎時間，男生像是註意到了符周的視線，下意識擡起頭來和她對上了視線，微微楞了一下後微笑著點頭致意，她這才發現他就是昨天中午圖書館裏見過的男生，季翊楓。
原來他和洛渡同班，也來得這麽早。
以示尊重，符周也微微點了一下頭回應，然後轉身重新回到了教室，打開了手機刷晨間新聞，等待著教室開門。
一段時間後，教室門口傳來動靜，隨之響起的是一道有些訝異的男聲，“符周？你怎麽來這麽早？”
擡頭一看是昨天帶她來教室的張川瑞，他手裏還拿著一把鑰匙，正在開教室前門的掛鎖。
“我擔心遲到，所以起早了，”她收好手機，轉身走近，“原來你是保管鑰匙的呀。”
“對，班主任挑了幾個家裏離學校近的同學負責開門。”
閑聊幾句，他已經打開了門，符周跟著他的腳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，將徐凝煙早上給的袋子拿出，放進了桌鬥裏，隨後將手機調好靜音，拿出了書本預習。
不多時，教室裏陸陸續續進來了一些拿著早餐、打著哈欠的學生，陶灼華也喝著一瓶牛奶回到座位，“早啊。”
打了招呼後，沒多久預備鈴聲響起，符周透過窗戶看到樓道裏背著書包飛奔的學生的身影，看來是卡點上學的。
片刻後，教室裏走進一個舉止優雅、穿著得體的女人，約摸有四十多歲，徑直走到了講臺上，面帶微笑，語氣從容地開口。
“各位同學好，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魏秋池，新學期的第一節課我們學習賈誼的《過秦論》，大家翻開課本的...”
一節語文課過去，語文老師剛宣布下課，教室裏就睡倒一大片。
符周批註好筆記，輕手輕腳地收起課本，剛才寫筆記的時候沒註意，右手小指不小心沾上了一片黑乎乎的墨跡，她起身前往衛生間清洗。
許是只上了一節課的緣故，同層班級的學生大多都待在教室，衛生間裏沒幾個人。這裏的衛生間是隔間式，洗手池也在裏面隔間的附近。
洗完手後，符周擦掉手上的水漬，轉過身準備重新返回教室上下一節課，不料她剛轉過身，就被幾個女生堵住了去路。
只見最中間的是昨晚見到的那個餵貓的女生，她的身側一左一右站著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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